如今肖梓月已經(jīng)找到了解決辦法,但是有了上次的經(jīng)歷,她并不打算告訴南宮煜,似乎知道肖梓月的想法,南宮煜竟也沒有找她要,連小夏子那張預防的藥方,也沒有去問。
這天,肖梓月被南宮煜叫去拿了藥材,便回到自己住處,剛好看見一個宮女從自己房里出來,她本想叫住那個宮女,無奈那宮女走的飛快,一會就沒影子了。
于是,肖梓月回到房間,便在房里四處搜查,想找出房里的異樣,沒想才過不久,便見有公公過來傳自己去見皇上。
到了辰乾殿,果然,看見南宮耀橫眉冷眼的樣子,幾位重臣也在場,不過,肖梓月還看見一人,便是在一旁的慕曉清。
肖梓月覺得,估計又是慕曉清找她麻煩了,便不甚在意。
“朕叫你來,是為問你一樁事情?!蹦蠈m耀坐在龍椅上,聲音不怒自威。
肖梓月跪在大殿上,聲音平緩,沒有絲毫的害怕:“皇上問便是?!?p> “不知你是否認識這人?!闭f完,只見兩個士兵押著一個渾身是傷的小太監(jiān)上來,肖梓月看了看,正是小夏子,看樣子,她的藥方暴露了。
肖梓月沒打算隱瞞,認下:“認識,我還給了他一張藥方,那藥方有預防疾病的功效?!?p> “哼!”皇上聽了,怒得拍案,“這藥方果然是你給他的,你可知罪?”
“皇上,不知臣女何罪只有?”
“肖梓月,你死到臨頭,竟還不知罪?”說話的正是慕曉清,“皇上,接下來,就交給臣女吧?!?p> 南宮耀點頭,慕曉清便起身繼續(xù)說:“肖梓月,你在宮中傳播瘟疫,如今以證據(jù)確鑿?!?p> 肖梓月聽了,嘲笑了一聲,“傳播瘟疫?證據(jù)確鑿?你確定?你想說,這藥方是證據(jù)?”
“這只是證據(jù)之一,還有呢。來人,帶上來。”慕曉清說著,外頭便帶進來一個宮女。
肖梓月看著那身影,像是剛剛出入自己房間的宮女了。
“奴婢小春,拜見皇上?!?p> “起來吧。把你知道的說出來?!?p> “我今天中午,路過肖小姐的房間,見門半掩著,擔心遭賊,便上前瞧了瞧,然后我看到……看到……”那小春看了一眼肖梓月,見肖梓月看著自己,連忙低頭,不停的往一邊移動,似乎十分害怕肖梓月。
“看到什么,你快說啊。有什么事,有皇上呢?!?p> “奴婢……奴婢看見,肖小姐在屋里拿人試藥!”小春一邊說,一邊磕下頭,帶著哭腔,“肖小姐試藥的時候,還在說,因為失誤,如今這瘟疫她也無法控制,她必須趕快研制出藥方,不然她……她。”
“她什么,你快說啊?!蹦綍郧宕叽?。
“不然她就白散播這瘟疫了?!?p> 肖梓月盯著小春,覺得這話實在離譜,本以為她是被人指使往自己屋里放東西,沒想到她竟然看到了這一幕。今天中午,她明明就在南宮煜那,怎就變成在房里試藥了?
“皇上救我啊,如今,肖小姐散播瘟疫,我說出實情,她必定記恨于我。”小春被盯得渾身不聽的顫抖,邊哭邊求情,不斷的想爬離肖梓月身邊,奈何被侍衛(wèi)按住,動彈不得。
“皇上打算還像上次一樣,憑一面之詞,便派人將我看管起來嗎?”肖梓月從容不迫,緩緩抬頭看著坐在龍椅上面的南宮耀,她眼神有些凌厲,就連一旁看著的慕曉清,都感到害怕。
南宮耀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眼神,只是依舊憤怒的看著她。
擔心肖梓月逃脫,慕曉清硬著頭皮,上前說道:“怎會是一面之詞,皇上派人搜了你的房間,找到了不少東西?!?p> 一會,就看見有人端著各種瓶瓶罐罐進來,一個小太監(jiān)提著一個關(guān)著老鼠的籠子上前,慕曉清隨手拿了一個罐子,用木條沾了,喂給那小鼠。不一會,那小鼠便七竅流血,當場死亡。
眾人見了,都倒吸了一口冷氣,沒想到肖將軍的女兒,看上去端莊可愛,竟如此陰險。
“如果真是我做的,我會這么傻,給小夏子藥方,還讓小春看見?”肖梓月此時任就沒有一絲害怕,老實說,她的東西都是放在空間里的,怎么可能讓人搜到呢。
就算是真是她的東西,她也不怕,她的字典里就沒有“害怕”兩字。
“你當然會這么做,因為,這瘟疫本就是你傳播的,你本想先傳播瘟疫,然后再交出藥方邀功,但是你沒想到,你的藥方出了問題,所以你慌了?!?p> “后來,宮中瘟疫四起,超出你的預料,而你的藥材也以用完,小夏子每天給你送飯,你擔心你會被傳染,便也將藥方告訴了小夏子?!?p> “這樣也可為自己弄到預防用的藥材。你之前已經(jīng)失敗過一次,這預防的藥方,皇上必定不會信你,所以你急著找出治療瘟疫的辦法,以便你向皇上邀功?!?p> 慕曉清將自己的分析說出,幾位重臣聽了,都不停的點頭,覺得她說的有幾番道理。
肖梓月笑道:“這么說來,你們已經(jīng)認定是我做的了?!?p> “自然是你,只是我覺得,你一個小孩,不可能懂得這么多。”說著,慕曉清向皇上跪下,“皇上,臣女覺得,肖梓月背后必定有人指使,而最有可能的,便是肖將軍,肖崇天。”
說完,果然看見南宮耀的臉色有了變化,幾人連忙斂聲屏氣,生怕不小心惹怒圣上。
“你放屁,小小年紀,不學好,凈學些糊弄人心的話?!甭勓?,便見肖崇天從外面趕來,外邊的侍衛(wèi)攔也攔不住。
此外煜王南宮煜也緊隨其后。
肖崇天到了,先是一把扶起自己還跪在那的女兒,揉了揉肖梓月的膝蓋,關(guān)切道:“月兒,沒事吧,可有受什么委屈?為父為你討回來?!?p> 肖將軍愛女心切,這幾年了,大家都是有所領(lǐng)教的,想肖梓月失蹤的那幾年,哪家不都是被肖崇天帶人翻了個底朝天。如今愛女尋回,必定更加呵護有加。
在場的幾人都是一陣唏噓,若是被知道他們幾人在此質(zhì)疑一個小女孩,怕是討不到好處,遂往后退了幾步。
“爹爹,月兒沒事?!毙よ髟鲁こ缣煨α诵?,此次進宮的目的只為護住肖崇天,肖崇天沒事,她便沒事。
慕曉清見眾人的樣子,有些氣急敗壞,此時可是抓住肖梓月絕佳的機會,她才不會放過。
“肖將軍,肖梓月傳播瘟疫,如今證據(jù)確鑿。還望將軍公私分明,不要被感情左右。還是說,肖將軍,有什么其他的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