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肖崇天做事一向光明磊落,不屑做這種陰險之事!至于我的女兒,更不會做這種事情。”肖崇天將肖梓月護在身后,目光掃過眾人。
眾人面面相覷,均未說話。
南宮耀見了,不得不開口:“如今這么多證據(jù),都指向她,你要如何解釋?”
肖崇天站直了身子,一手護住肖梓月:”南宮耀,我只說一句,你若想動月兒,先過我這一關(guān)!”
南宮耀并未說話,兩人就這么僵持在哪里。
“肖將軍,這沖撞圣上,輕則降職,重則性命不保,你可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?!蹦綍郧逶谝慌蕴嵝选?p> “你個小丫頭,本將軍我上戰(zhàn)場的時候,你娘還不認識你爹呢?如今哪里輪得到你說話!”
慕曉清聽了,也不惱,皇上是一定站在她這邊的,她可不怕。“聽聞肖將軍經(jīng)常對皇上不敬,不知可有此事?”
“是不是與你何干?”
“恐怕肖將軍早發(fā)現(xiàn)皇上的不滿,想著另尋下家。此次你叫肖梓月傳播瘟疫,實則是為了封鎖皇宮,好趁機加害皇上,然后讓皇子即位,這樣自己的權(quán)力便可得到保障。我還聽說,肖梓月和煜王殿下的婚約,是肖將軍找皇上要的……”
慕曉清分析,聽上去句句在理,眾人聽了,不斷點頭。肖崇天和皇上不和,文武百官皆有耳聞,只是皇上從未罰過肖將軍,反倒是十分喜愛肖將軍的女兒,群臣也都不明白,原來皇上一直在忍讓嗎?
“肖崇天,你好大的膽子啊,竟意圖加害皇上?”一時間,群臣均責(zé)備肖崇天。
南宮煜見了,也上前去勸說,“父皇,肖將軍保家衛(wèi)國,乃貞烈護國之將,兒臣相信此事絕不會是肖將軍所為。”
“皇上,肖梓月是煜王殿下未來王妃,煜王殿下此舉,恐怕只是礙于情面,怕是聽不得。”一位言官上前勸道,其他幾位連忙附和。他們拿肖將軍沒辦法,但煜王殿下年幼,難免不懂事,還是可以一勸的。
“煜兒,這事不用你管,你且下去?!?p> 眼看南宮煜要被趕出去,肖梓月卻是發(fā)話了。“慢著!這主要的人要是走了,接下來這罪名可怎么定?”
見肖梓月認罪,大家都朝她望去。
“幕后指使之人不是我爹爹,而是……煜王殿下?!毙よ髟麓搜砸怀觯娙司刮艘豢诶錃?,就連南宮煜也是驚訝的看著肖梓月,不知她此舉之意。
倒是慕曉清急了。“不可能!”
“為什么不可能?這次瘟疫的厲害不用我說吧,想我才六歲半,自然沒有這個本事,但是煜王殿下厲害,所以這瘟疫是他讓我傳播的。”
“胡說,煜王殿下為何要這樣做?”
“因為皇位啊,你不是說我兩有婚約嗎?煜王殿下說,如果我?guī)退?,將來我一定是皇后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我爹爹也能頤享天年?!?p> “這天下誰不知道煜王殿下頗得圣寵,煜王殿下怎會做這種事?”慕曉清繼續(xù)辯解,她此次是為了拉肖梓月下水,如果連累煜王殿下,那便得不償失了。
“頗得圣寵又如何,當年的三皇子不也一樣頗得圣寵嗎?如今呢?一時的寵愛,隨時都有肯會變,只有握在手里才是實在?!?p> 肖梓月見眾人有了疑慮,便繼續(xù)說道:“煜王殿下有多聰慧,想必不用我多說。我與煜王殿下相識于天閣長老那,便信了他,可如今我自己性命難保,也不得不說出來,只求保命?!?p> 肖梓月說的也句句在理,眼看群臣就要信了這小丫頭說的,慕曉清連忙否認:“不可能,絕對不是煜王殿下?!?p> “為什么不是,你憑什么這么肯定?!毙よ髟鲁綍郧遄哌M,看似在盯著,眼角的余光卻是看向南宮耀。
只見南宮耀沒有什么為難的表情,反而十分的憤怒,但是肖梓月卻看到,那威嚴的雙眸中有那么一絲絲的空洞。
“我……我能有什么秘密,煜王殿下仁厚愛民,豈會做這種事!你如今自身難保,還想胡亂拖人下水,也不看看自己的處境?”慕曉清被盯得有些發(fā)慌,不著痕跡得將頭別向一邊。
幾位臣子聽到這話,似有醒悟,又不斷點頭,一味聽從他人的分析,的確不可取。
兩人爭執(zhí)著,南宮耀已經(jīng)下旨?!皝砣?,將這三人統(tǒng)統(tǒng)關(guān)入天牢!嚴加看管,不得有半點紕漏!”
肖梓月嘴角一勾,扯過一抹玩笑,果然如她所料,南宮煜沒得到幸免。
南宮煜也是有些驚訝,剛剛肖梓月和慕曉清說的看似句句在理,但細想起來,便是漏洞百出,以他父皇的智慧必能發(fā)現(xiàn)其中的不對勁。
聽到南宮煜也要被下天牢,幾位大臣連忙跪下求情?!盎噬希贤醯钕虑Ы鹬|,又大病初愈歸來,只怕天牢里潮濕寒冷,會不利于殿下身子啊?!?p> “皇上,如今煜王殿下的罪名全是這肖梓月的片面之詞,還無法定罪,還望皇上三思?!?p> “望皇上三思?!?p> “望皇上三思。”
于是,肖梓月看著南宮耀有些不情愿地放過南宮煜,改成讓他閉門思過,不得隨意外出。
肖梓月和肖崇天被關(guān)押后,南宮煜便想為肖梓月求情,然而南宮耀叫人守在他身邊,他根本無法動身。
慕曉清去看了南宮煜,但是南宮煜沒有給她好臉色,只是將她晾在那,一個眼光都沒有給。
“煜王殿下?!蹦綍郧逶僖淮魏魡灸蠈m煜,南宮煜依舊未理她。雖然知道煜王殿下高冷,但是她沒想到,如今煜王殿下已經(jīng)完全無視她了。
雙拳不由緊握,這一切都怪肖梓月。想到此處,慕曉清憤然離開。
……
天牢,肖梓月與肖崇天被關(guān)進一間牢房。
“爹爹,對不起,月兒給您添麻煩了,連累了您?!毙よ髟鲁こ缣斓狼?,本來只為護著自己這血緣上的傻爹爹,結(jié)果自己反而連累了他。
“傻女兒,你是我女兒,哪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,倒是爹爹沒本事,保護不了你?!毙こ缣烀嗣よ髟碌男∧X袋,幫她將頭發(fā)理好。
肖崇天將外衣脫下,折成一個坐墊,放在身旁。“來,月兒,坐這,這天牢里陰冷潮濕,你身子弱,小心著了風(fēng)寒?!?p> 肖梓月見了,鼻子微酸,記憶中從未有人這樣待她。忍受著鼻子的酸楚給淚腺帶來的沖擊,她上前坐在那團衣服上。
夜晚的天牢十分冰冷,肖崇天摟著睡著了的肖梓月,即使在睡夢中也不忘搓著女兒的四肢為其取暖。
雖然身處天牢,肖梓月卻覺得十分的安心,這是她有生以來最有安全感的一次睡眠,她不覺得想,如果以往受的那些苦,是為了如今能有這樣一個父親,那么她覺得那些痛苦都不算什么。
然而好夢不長,到了夜晚,牢房的門打開了。
來的是慕曉清,只見她穿著那件淑妃送她的衣衫,身后跟著一個小宮女,看見肖梓月,便吩咐道:“來人,將肖梓月拉來。”
“你們要做什么?”肖崇天聽見動靜醒來,連忙護住自己的女兒。
“還能做什么,當然是拷問了。”
梵貝川
決定先寫了親情,而南宮煜愛情這條線,目前情節(jié)較少,之所這樣,是因為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,父母是教會孩子愛的最好的老師,女主前世沒有親情愛情,所以只有先學(xué)會親情,才能學(xué)會愛,才會漸漸懂得什么是付出,什么是愛情。不要走開,今天有加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