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小姐,戲過了喂!
“筱筱,念在我平時對你不錯的份上,如果真是你做的,你就跟我說實話,我會盡量幫助你的?!?p> “不是……”
‘咚——’
突兀的聲響從書架的方向傳來,程淺回眸之際,就見劉曼局促的從書架后面緩緩現(xiàn)身,“不好意思,我剛剛怕打擾你們談話,所以……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。”
偷聽的人,一般都這么說!
蘇念爾看向劉曼,一瞬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,小跑到她的面前,“副隊長,你幫我說說情,周笙出事真的不是我做的?!?p> 劉曼眉心緊皺的看著蘇念爾,她和程淺交換視線后,便將她挽著自己胳膊的手拉開,“筱筱,隊長說的沒錯,你就承認(rèn)了吧!坦白從寬,我們也會想辦法幫你的。”
“為什么你們都不相信我?”
‘吧嗒’——
蘇念爾的眼淚奪眶而出。
她一邊后退著一邊搖頭呢喃,下一秒瘋了似的就往門外跑去。
門本就虛掩著,她還沒碰到門把手,門外的廖蕭和厲承修已經(jīng)將門打開,兩人如神祗般擋住了門口的路。
“修……你也不相信我嗎?”
嘔……
程淺差點沒吐了。
這戲……贏了。
厲承修緊抿雙唇,一言不發(fā)。
廖蕭緩步站定在蘇念爾的面前,冷冽一笑,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你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吧?”
蘇念爾開始發(fā)抖,將她的無助和悲憤演繹的淋漓盡致。
“我沒有做過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!”
“筱筱,你別這么激動。當(dāng)初你傷害周笙的時候,我們都看到了,但是這次的事情你也知道,她已經(jīng)在醫(yī)院里昏迷不醒,還能不能醒過來也是個未知數(shù),你現(xiàn)在坦白,總比真的被送去軍事法庭受審要強吧?!?p> 劉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,站在她身側(cè)語重心長的勸解。
蘇念爾一把推開她,怒極反笑,“你少在這兒裝好人,那我還說是你推周笙下樓的呢!反正無憑無據(jù),隨便信口開河了!”
“你……”
劉曼眼神閃了閃,“你怎么不知好歹呢,現(xiàn)在人證物證都在,你抵賴有什么用?”
“人證物證?你說話將證據(jù),人證是誰?物證又是什么?那我還說這個破玩意是你的呢。我也可以作證?。∪胛榈谝惶?,你不就戴在身上的嗎?”
“你胡說!”
劉曼聲色厲荏的反駁,一剎那,氣氛很是古怪。
“我胡說?”蘇念爾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,“第一天早上集合的時候,老娘親眼看到你戴著這個東西,就掛在你的腰間紐扣上,我會胡說?”
“筱筱,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,這個東西,我從來都沒見過!”
蘇念爾愈發(fā)森冷的笑了,“是嗎?既然沒見過,那你總該去過云山吧?”
安靜。
活動室內(nèi)異常的靜謐讓人心慌。
在劉曼驚詫的看向厲承修時,蘇念爾嗤笑一聲,“你似乎還不知道,周笙已經(jīng)醒了吧。你猜,她醒過來的第一句話,說的是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