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無歡公子,好久不見,近來可好?”
一個轉(zhuǎn)身的功夫而已就好久不見?言無歡這朵奇葩就會吹牛。
不過你吹,姐也陪你吹唄!
“我很好,就是有點(diǎn)想你了,你呢?有沒想我?”言無歡媚眼滟滟地回道。
想我?
陳好好深深地打了個冷戰(zhàn)!
想你?
陳好好呵呵地笑著不答。
只是她的視線,由始至終,都放在白沐容一個人的身上,看都沒看言無歡一眼。
言無歡也不惱,像是習(xí)慣了只要站在白沐容的身邊,他永遠(yuǎn)都是當(dāng)陪襯的那一位。
“丫頭,你這是上哪去呀?”言無歡又問。
陳好好一愣,終于把眼神從白沐容身上拉回來,看著妖妖媚媚的言無歡,吱吱唔唔地呵笑著答道:
“呵--呵呵奴——奴婢只——只是想去膳房為--為我——我家主子領(lǐng)晚膳而已,奴婢就不打擾二位雅興了。”
說完,就想跑。
忽然“啪”的一聲,一把白色紙扇打開了,硬生生地?fù)踉诹岁惡煤玫难矍?,擋住了她的去路?p> “嗯?去膳房領(lǐng)膳?丫頭你確定是去膳房領(lǐng)膳的?”言無歡一臉邪媚與壞笑,看得陳好好好想撕爛他的臉。
“是——是的?!标惡煤眯奶撝?p> “咯咯咯,丫頭,你說謊哦!”
言無歡依舊笑得充滿著欠揍的元素說道。
陳好好滿額黑線,攥緊拳頭,暗中磨牙:這個言無歡到底是什么鬼!專來跟自己過不去的?!
“丫頭,你表騙我,我和黃毛站在這里,可是親眼看著你繞著這個蓮池,走了一圈又一圈的,多少圈來的了?黃毛,你數(shù)過嗎?”
“汪——汪——汪——汪——”黃毛連汪四聲。
“四圈?黃毛你確定?”
“汪!”黃毛確定!
“嗯?聽到?jīng)]有,四圈!丫頭你繞著池塘走了整整四圈了!呵呵,難道汴王府現(xiàn)在還有這樣的規(guī)定,去膳房領(lǐng)膳之前,得先繞池塘走四圈的?”
說完,言無歡還故意瞟了身邊的白沐容一眼。
丫的,我居然繞著個池塘走了四圈!真是日了---
陳好好此刻只想找個洞鉆去。
“哪哪,被我說中了吧!看你臉紅的!”
陳好好不禁又羞又鬧地瞪著言無歡。
言無歡被瞪得一嗆,不禁走過來,一邊老友鬼鬼地?cái)堉惡煤玫募绨?,一邊說著:
“好了,不提你的丑事了,我們聊點(diǎn)其他的----”
白沐容看著言無歡那只搭在陳好好肩膀上的手,忽然想起女人身上未解的盅毒,那眸池不禁一沉,冷冷地將目光轉(zhuǎn)向陳好好,深戾地問道:
“為什么要逃?”
他的語氣平淡無奇,不遮不掩,有著如高山流水般的親切和疏離。
聽得言無歡“噔”的一下立刻彈開了陳好好,一臉詫異地看著她,問:
“呃?出逃?原來丫頭你在逃跑?為什么?為什么要出逃?難道汴王府虐待你了?”
陳好好心一沉:不會吧,我都化妝成小吹柳的樣子,姓崔的那貨還認(rèn)得出來?!
丫的,長成跟崔面癱一毛一樣的人,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騙的貨!
沒辦法,只能用她百變君星般的演技豁出去了!
豆林
汴王:“六王妃,汴王府何時虐待過你了?” 好好:“在汴王府,見到你,就是最大的虐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