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長?!眱蓚€字瞬間讓操場上所有人都靜寂了下來,個個露出一副震驚的神色,這突然間出手的人是會長?他們學(xué)校里那個只聽過其名而從來沒見過人的學(xué)生會會長?
就是此時站在場上的那個人?本以為他們學(xué)校的會長會是個少年,結(jié)果竟是個少女?而且看她的裝扮還真的是有夠個性的,不過她為什么要幫忙封林晚?他們之間認識的嗎?
而遠遠看著的三部負責(zé)人也是彼此對望一眼,但沒有出現(xiàn)在操場上,而是直接離開了,不能見會長,現(xiàn)在不能見。
那個少女看了看面前的那個向著自己鞠躬的書記少女,示意讓其抬起頭來,嘴角有點微微的上揚:“你是阿薇吧,好久不見了,這段時間辛苦你了,幫忙看著學(xué)校?!?p> 那個阿薇的少女則是搖搖頭:“會長你有事需要去解決,我作為你的左右手自然要幫忙。”
會長少女則也同樣搖了搖頭,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里,代替自己行使著學(xué)生會會長的權(quán)利,但她也不是亂來的,全部照足自己的意思來的,自己可準(zhǔn)時都跟她通信的。
禮文此時終于看準(zhǔn)時間才開口:“你真是我們學(xué)校的學(xué)生會會長?”不是他不信,倒不如說這里沒有多少人見過會長,她說是就是,那豈不是太容易相信了?總得要點證據(jù)。
而那個少女也知道禮文所指的意思到底是什么,她沒有過多的舉動,就只是從懷中掏出類似一個什么勛章一類的東西,手指一彈,朝著禮文方向落下,禮文伸手一接,看著手心里的那個勛章,臉色瞬間變了。
那是一個金鐵制的勛章,上面就寫著會長兩個字而已,足夠說明問題了。就算不知道會長是什么人,這個勛章學(xué)校里的人都知道到底是什么來歷,而她的身份不言而喻了。
禮文他立馬拱手:“會長。”這可是他上司的上司,大一級都能壓死人,更何況大幾級。
會長也是擺了擺手:“這場決斗沒必要了,別怪我出手擋住,他只是個普通人,教訓(xùn)相信他也已經(jīng)吃到了,就這樣吧?!?p> “是?!倍Y文也是應(yīng)道,不知道她想什么,為何要擋住這場決斗,不過本來都打算收手了,而且被會長出手擋住,正好有著臺階下,以后也好說,面子絕對給足了。
于是,這一場決斗就這樣結(jié)束了,周圍的學(xué)生們也是看到了決斗的結(jié)束,也是各自的散場,雖然沒有多精彩,但也看到了一點有意思的場面,最重要的是見到了傳說中的那位會長,什么都賺足了。不過這場決斗結(jié)束了,又有另一個話題了,會長為什么要出手解救封林晚呢?
封林晚自己本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何回事,就見過一次罷了,不過事情解決了也好,正打算準(zhǔn)備離開的時候,會長的聲音響起:“你打算請假一年?離開學(xué)校?”
封林晚停住了腳步,捎了捎頭:“呃......是有這么一回事?!?p> 會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“請吧,這一年我給你請了?!闭f完后,直接離開了,學(xué)生會書記也是看了封林晚一眼,也是跟著會長的方向離開,禮文也同樣看了封林晚一眼,說了一句:“既然會長都如此說了,那就這么決定吧?!比缓蠖Y文就直接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這搞的是什么回事?不過算了,好像事情解決了的樣子,就連假都請了,會長開口想來不會是假的,而且就連禮文都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,那看來這件事穩(wěn)了。
“你真的不認識你們會長嗎?怎么她好像這么幫你的?”冬方梔子的聲音也是想起。
“我真的不認識啊,誰知道她為什么要幫我?”封林晚真的想不通,沒見過,雖說一個學(xué)校的,但一點交集都沒有,這里面的到底有什么東西吸引到她呢?除非就是跟她上次在意的那件事有關(guān)吧。
“會長她找的是你吧?梔子,她上次突然間出現(xiàn)不就是想要看我知不知道到底是誰弄出后山那一擊的嗎?”封林晚想起了上次自己見到她的時候,她詢問的那件事。
冬方梔子在意識海里聳了聳肩:“誰知道呢?就算你告訴她,有我的存在,她也不會信的?!?p> 不過,冬方梔子閉著的雙眼緊皺著,也許她找自己真的是出于有什么重要的事吧,不過自己沒必要管,也不想管。她自己生前的事情都還沒有記起來,而且變成這幅樣子的自己也很煩惱,總覺得她有什么還沒有做的樣子。
封林晚與禮文的這一場決斗因為莫名的事情而開始,又因為一些意外的元素而結(jié)束,但大家也算是過足了眼癮,最主要還見到了那位活在“話語”中的會長,滿足到的東西很多了。
大家也不想去在意封林晚離開一年到底是為了什么,轉(zhuǎn)而去議論“為什么那位會長要幫封林晚”的這件事上,學(xué)生們都是八卦的,自然也是對這件事議論不斷。
不過作為其中一位當(dāng)事人,學(xué)生會會長倒是什么都沒有表示;而另一位當(dāng)事人封林晚則是準(zhǔn)備離開的行囊,他也不在意這些事情,倒不如說他自己也很想知道那位會長為什么要幫自己,不過他更在意自己異狀的解決。
而此時的他正在宿舍中收拾行囊,而蘇慕言也是來到封林晚的面前,封林晚知道,他就算是沒看到,但他敢保證,蘇慕言絕對一直都在注視著自己的那場決斗。
封林晚看著一臉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蘇慕言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了,你也看完我的這一場決斗了,你也要去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了,回去吧,你要給我記住了,我總有一天會去你家把你揍一頓的。”
蘇慕言也是一笑,同樣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真的發(fā)生很大的變化,反過來安慰我的。嗯,我也會記住的,你總有一天會找到我家的。”
說完,蘇慕言也是轉(zhuǎn)身離開了,而封林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也是露出悲傷的神色,但他不會開口說什么,他們是朋友,是好友,到死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。
“雖然這種事情不該我來說,但你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的確很令人羨慕?!倍綏d子的聲音也是響起,她雖然也看到的不多,不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羈絆,她沒有看到更多,但彼此之間的信任與相處,已經(jīng)說明了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很深。
封林晚也是再次一笑,他也不多說什么了。冬方梔子也是嘆了口氣,突然間,她的腦海里似是閃過了什么,那是她的記憶,她敢如此斷定,因為那閃過的影子中,有著兩個人。
一個肯定是她,而另一個雖然看不清是什么人,但她敢肯定這個人絕對跟自己有關(guān)系。另一個人到底是誰?怎么模模糊糊的?只能看到一丟丟的黑影?
記憶斷開,她再怎么回想都已經(jīng)看不到任何的事情了。她沉吟了一會,那是她的記憶,曾經(jīng)經(jīng)歷過的記憶。只是閃過的速度太快,她連回想都做不到。
不過,她看到了好的跡象,她的記憶似是開始有所復(fù)蘇,這就是好事,雖然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不過至少她相信有一天肯定會全部想起來的,到底三十年前發(fā)生過什么的。
封林晚也很快的收拾好東西,然后就直接出發(fā)了,冬方梔子說還是盡早出發(fā)比較好,雖然一年的時間很長,但很難保證這過程會不會被無限延長的,所以早出發(fā)比較好。
而封林晚離開宿舍后,就朝著學(xué)校外直接走去,而他在門外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,那就是學(xué)生會會長,她雙手抱胸倚在門口處,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封林晚來的方向。
封林晚還是走過去,朝她微微鞠躬:“雖然我還是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幫我,不過我還是感謝會長你的,要不是你,估計我現(xiàn)在就躺在醫(yī)院里了?!?p> 學(xué)生會會長看了看他的行裝:“現(xiàn)在就走嗎?”
封林晚點點頭,“是啊,一年的時間不長也不短,我想去找找可能性?!?p> 會長也沒有過多的問些什么,“你身上的可能性很多,我暫時只看到了一點,希望到了再見的時候,你能讓我看到更多。”
會長說完,越過封林晚,朝著學(xué)校里走去,她也不知道自己來找他想說些什么的,最后就決定不了了之。
封林晚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再次鞠了個躬,然后他再看多一眼學(xué)校,然后就朝著學(xué)校外的世界走去。而他與冬方梔子找尋真相的路途,背后所涉及的一切真相,從此刻就正式開始了。
姓白的貍
第二部正式的劇情可以說是從此刻才開始的.......白貍還是慢慢寫,一如既往的慢慢推進劇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