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們倆過去看看。”
皇莆瑾好不容易抓住了皇莆瑜,正要得意準備“大開殺戒”時,突然聽到血飲的聲音,好像是在叫他們,手一頓,看向血飲,只見她正看著他們,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:“我們?”
“對。”
皇莆瑾手一松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站在一邊,她也不知道為何,血飲只要是跟她說話或者讓她做什么,她就有些莫名的緊張,戳了戳皇莆瑜。
皇莆瑜整了整衣服,側頭看她,笑道:“慫樣?!?p> 皇莆瑾一抬手,就感覺到了血飲冰冷的目光,手燦燦的縮了回去,乖乖的放在了身后。
皇莆瑜舒坦的哎了一聲:“看來,還得本公子親自出馬才行,小瑾子,跟公子我看看去?!?p> 湛秦看著那兩人不過離開沒多遠,又追追打打了起來,笑著搖了搖頭:“可是覺得吵?”才特意支開了他們。
血飲遠遠的看了那邊一眼:“不是?!?p> 湛秦順著目光看了過去,前面皇莆瑜跟皇莆瑾在吵鬧,倒也沒注意到,現(xiàn)在這邊安靜了,反而能聽到那邊傳來的吵鬧聲,葉子霜應該是跟誰吵起來了,殷寒軒正在調(diào)解,這商隊前面看到的全是男子,沒想到帶頭之人既然是個女子,剛才應該是那女子做別的去了,沒看到。
湛秦這才明白血飲的用意,讓皇莆瑾去拉住葉子霜,在讓皇莆瑜去哄哄那女子,只是帳篷還能不能借到就不知道了,本來也是準備了帳篷的,只是后來遇到流沙,帳篷弄丟了,這太陽眼看就要到頂了,趕路時不覺得,可要是坐在這個曬上一兩天,只怕會有些受不了。
“好像情況變得嚴重了。”葉嫣兒突然說到。
湛秦看了過去,他起身道:“我過去看看?!?p> “我也去?!比~子墨道。
葉嫣兒也跟著去了,南厲風不放心,也跟了過去。
血飲看人一走,對著旁邊的小安子點了點頭。
殷寒軒甚是覺得頭疼,本來還只是一個葉子霜,結果,來了兩個人,忙沒幫上什么,倒忙幫了不少,雖然這個商隊的頭頭說話也確實不太好聽,殷寒軒伸手攔了攔皇莆瑜,低聲到:“算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湛秦拉著皇莆瑾低聲問道,看了一眼殷寒軒對面的女子,穿著一件紅色長裙,腰間系著兩個鈴鐺,被風一吹,便叮當叮當?shù)捻?,臉被紅紗遮住了,只露出一雙似笑非笑眸子,盯著殷寒軒,站在她身后的人將他們幾個圍成了半圈,一看就是一些練家子。
皇莆瑾氣悶悶的低聲道:“這個女人既然說要讓殷王爺留在這里陪她才愿意買給我們帳篷,子霜聽的不滿便說了幾句,結果,這女人既還不準人走,哥哥動手推了一下她,這女人要是知道殷王爺身份,看她還敢不敢?!?p> 出來時,殷寒軒便說了,他身份要保密的事,一般沒有外人時,大家也都習慣叫他殷王爺,湛秦回頭看了一眼坐在火堆邊的血飲,她確定是讓殷寒軒來借帳篷的?而不是把殷寒軒送入虎口?將折扇往手里敲了敲:“姑娘,這要是動起手來,以我看,你也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?!?p> 那姑娘眉眼一笑,掃了一眼湛秦幾人,聲音如同銅鈴般響亮:“你這話說的,怎么讓我有種惡人先告狀的感覺呢?先動手的可是你們?!?p> 皇莆瑾:“要不是你攔著我們,我們會動手嗎?”
姑娘樂呵道:“小姑娘,你這話說錯了,我攔著的只有他一人,可沒有攔你們?!?p> “你!……”
葉子霜:“跟這種女人有什么好說的,要動手就動手,還以為我們怕她不成?!?p> 南厲風按住葉子霜拔劍的手:“姑娘既然無心買帳篷,那便算了,我們回去吧?!?p> “等下?!蹦枪媚锿蝗缓暗剑骸拔医蓄佋?,你叫什么?”
殷寒軒對她禮貌的點了點頭,笑了笑,轉身離開。
“喂,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?!鳖佋屡艿揭蠛幟媲埃焓忠粩r。
葉子霜往殷寒軒面前一站:“喂,我說你要不要臉,看不出別人不想回你嗎?”
顏月哼了一聲:“我問你了嗎?他都沒說什么,你唧唧哇哇的喊什么?你是她什么人呀?”
“我…我是她妹妹。”
“妹妹?”顏月將葉子霜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,不屑道:“我看你是喜歡人家,人家不搭理你吧。”
“你!……”
殷寒軒將葉子霜往自己身后一拉:“她是我妹妹?!?p> 顏月聳了聳肩膀:“好吧,你要是告訴我你叫什么,在陪我吃頓飯,我就買個帳篷給你如何?”
“姑娘,我看你……”皇莆瑜聽著這口氣不滿道,好像殷寒軒是什么小白臉似的。還沒說完就被過來的小安子打斷到:“這位美麗的姑娘,我姐說了,帳篷呢,我們已經(jīng)有了,這飯你就慢慢吃吧,我姐夫呢,我就帶走了?!?p> “姐夫?”顏月兩條柳葉眉往眉心一靠,看著突然出現(xiàn)的小安子。
小安子天真一笑:“是呀。”伸手往前方一指:“諾,那就是我姐,姑娘要是沒事,我們歡迎你過去做客,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去,免得受打擊,因為,不管是長相,身材,學識,都你強多了?!?p> 顏月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,沒想到這天底下有這么俊美的人,聲音比臉還動聽,就算不說話,也讓人賞心悅目。
一個隨從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,顏月臉色一沉,輕哼了一聲,好一個調(diào)虎離山之計。
“小姐,要不要屬下帶人把東西拿回來?”
“不用,本小姐親自去會會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