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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魂陽人

第二十四章 昆侖奇谷

雙魂陽人 寧老漢 5473 2019-10-24 09:03:54

  銘鈺要去XJ的AKS找二棗,因為他之前從二愣子媳婦腦海的記憶里得知:二棗是在AKS一家叫疆美酒店門前被賣的,賣給了一個開大越野車六十多歲的大胡子男人。

   XJ好大,路好遠!天好藍,云朵好白,茫茫草原被白雪覆蓋,好像白雪鋪到了天際。公路上不時有雄壯的大貨車轟鳴著從身邊駛過,而幾乎每輛大貨車過后,里面的司機總會探出頭張望戴著頭盔騎著摩托車獨行的銘鈺。

  銘鈺心中暗想:自己頭戴頭盔、身穿厚實的外套,怎么還會這樣惹眼呢?很快他明白了,穿越大草原的公路上,只有他騎著摩托車獨行!

  越往西行人跡越稀少,路上的車輛也越少;越往西行,距離下一個能住宿加油的城鎮(zhèn)越遠。

  在傍晚時分仍然沒有到達下一個加油點,摩托車終于在半路上拋錨了。

  “今晚要是沒有車輛經(jīng)過幫我們,我們只好走著去AKS了!”肖銘道。

  “那摩托車呢?這可是石父專門給我們買的!不要了?”肖鈺顯然舍不得扔掉這輛摩托車。

  “XJ的晝夜溫差很大,到了后半夜會更冷,如果我們不走,會被凍死在這里!只有走著才會暖和點?!毙ゃ懞芮逍选?p>  正在此時,遠處的公路上有車燈閃爍,并且越來越亮、由遠及近。銘鈺趕忙站在路邊沖車輛揮手,車燈駛近,銘鈺這才看清這是一輛豪華轎車,但車并未停下,反而加速從銘鈺身旁掠過。

  銘鈺雖然失望但也明白,在這黑夜荒野上的公路上,開車的人誰敢停車?yán)??他只好把摩托車推到路邊一處平地上,取出后備箱里的食物,沿著公路步行向西行去,后面再有車輛經(jīng)過他也不再攔車。

  就這樣銘鈺在凜冽的寒風(fēng)中整整步行了一夜,直到天亮,他才看到路邊不遠處有一座養(yǎng)路工住的房子,房外停著一輛皮卡工程車。

  銘鈺摘下頭盔,正要上前敲門,門卻開了,里面出來一位頭戴黃色安全帽、身穿藍色棉工裝的三十幾歲的黑瘦男人,一看便知這是名養(yǎng)路工人大哥。

  “你找誰?”養(yǎng)路工人上下打量著銘鈺問。

  “我要去AKS,昨晚摩托車在路上沒油了,我只好走著去,走了一夜了!”銘鈺觀察此人,認(rèn)定他不是壞人,便坦承。

  “你是要讓我送你去AKS?不過AKS距離這里還有二百多公里,你走了一夜,先進屋歇歇喝點熱水吧!”工人大哥熱情的將銘鈺讓進屋里。

  屋里的暖風(fēng)和一杯熱水驅(qū)散了銘鈺體內(nèi)的寒意,他對著這位工人大哥笑笑:“大哥,謝謝你!”

  “看你不像是XJ人,你一個人走這么遠的路很危險,你去AKS有什么重要的事嗎?”工人大哥關(guān)切的問。

  銘鈺將自己二姐在AKS被賣的事情經(jīng)過說了一遍,工人大哥聽后問道:“你知道買你二姐的那人長什么樣嗎?”

  銘鈺想了想道:“知道,我可以畫出來?!?p>  “那你畫出來吧,我看看我見沒見過這個人,”工人大哥說完從抽屜里拿出紙筆遞給銘鈺。

  銘鈺自幼跟石父學(xué)習(xí)雕刻,畫功自然高超。他蹙眉想了想在二愣子媳婦腦海里看到的記憶,然后落筆將那個開越野車的,六十多歲的大胡子男人的相貌逼真的畫了出來。

  工人大哥接過畫,仔細(xì)端詳,片刻便蹙起了眉頭:“你畫的這人是方圓數(shù)百里無人不知的一個人?!?p>  “他叫什么名字?住在什么地方?”銘鈺馬上瞪大了眼睛。

  “他的名字很長我叫不上來,人們都稱他的外號是老山鷹。這人年輕的時候是個獵人,后來出國混了十多年,回來后不知道靠什么發(fā)了財,竟然創(chuàng)辦了一家大型牧業(yè)公司,后又花錢當(dāng)上了村長,他的車經(jīng)常在我養(yǎng)護的公路上過,聽說他的一個別墅在昆侖山口的那棱格勒峽谷外。”工人大哥竟然直接說出了那人可能的下落!

  “那棱格勒峽谷?他現(xiàn)在會在那個別墅嗎?”

  “這可不好說,只是有可能,”工人大哥不敢肯定。

  “大哥,您能送我去那里嗎?”銘鈺懇求道。

  “可我還要上班?。 惫と舜蟾缑媛峨y色。

  “你把我送到那里你接著回來,我按打車費用給你,”銘鈺道。

  工人大哥想了想:“好吧,看你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,我就幫幫你!”

  就這樣,工人大哥開著他的皮卡工程車,載著銘鈺,改道直奔昆侖山口的那棱格勒峽谷。

   皮卡車穿越尕斯湖,在起伏蜿蜒的公路上翻越重疊的昆侖山脈“祁曼塔格山峰“,那面就是恐怖而又奇特的那棱格勒河谷。

  正午時分,皮卡車停在河谷外山下的一片叢林邊上。

  “我看林子里有一座豪宅,可能就是老山鷹的別墅,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!”工人大哥指了指林子里露出的屋頂。

  告別工人大哥,銘鈺一個人走進林子,還未靠近那座別墅,就聽到數(shù)只藏獒狂吠!

  走近別墅的院門前,院內(nèi)的五只兇惡的藏獒先是叫的更兇,但通過鐵柵欄一與銘鈺對望,便都蜷縮著四下躲開,而一位腳蹬氈靴、頭戴氈帽、身穿白衣的兇惡大漢從里面打開院門。

  兇惡大漢皺著眉頭站在門口怒視著銘鈺:“你干什么的?你給狗下毒了嗎?”

  “我找老山鷹!”銘鈺也瞪著對方。

  “兔崽子,老山鷹是你叫的嗎?!”惡漢罵完伸手薅住銘鈺的衣領(lǐng)把銘鈺拽進院中,然后用力一搡,原想把銘鈺推倒在一排藏獒的狗籠前,沒想到被銘鈺抓住手腕轉(zhuǎn)身順勢一帶,惡漢自己竟然被摔向狗籠,像狗吃屎一樣整個上半身撲在狗籠里,銘鈺又用腳一踩狗籠的鐵門,那鐵門正好把惡漢的上身卡住,令惡漢爬不起來,只有趴在那里氣急敗壞的哇哇咒罵。

  樓旁有一間小屋子,里面又有兩名白衣壯漢聽到外面的嚎叫聲便手持彎刀沖了出來。這倆人看到同伙半拉身子趴在狗籠里,剛怒視銘鈺一眼,便被肖銘攝了魂魄,兩把彎刀哐哐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粼诘厣?,然后一前一后呆愣愣的走出院外,消失在叢林里?p>  此時銘鈺突然聽到頭上方有唏噓聲,抬頭一看,豪宅二樓有一個年輕女人從窗戶里伸出頭朝下看著他,便問道:“你是老山鷹什么人?”

  “我是被老山鷹騙來的,你是來救我出去嗎?”那女人非常興奮。

  銘鈺推開樓門,上到二樓進到這個女人的屋內(nèi)。面前的這個女的看上去二十四、五歲,在這暖和的屋里只穿一件袍式睡衣,貌美但卻有點眼圈發(fā)黑,顯示其可能休息不好。

  “你是誰?你知道老山鷹在哪里嗎?”銘鈺直接問。

  “我是西安人,我叫余枝影,是被老山鷹騙到這里來的。昨晚聽老山鷹打電話,好像他要去和田,今天一早就走了,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。小哥哥,剛才我看到你教訓(xùn)老山鷹的保鏢,你真厲害,你能救我出去嗎?”這女的用企盼的眼神看著銘鈺!

  “現(xiàn)在沒有人能攔你了啊,你可以走啊,”銘鈺道。

  “我不敢出那樓門,我怕院子里的藏獒,”余枝影繼續(xù)央求:“你帶我出去好嗎?”

  “當(dāng)然可以,不過我想問你,你見過我二姐嗎?她叫二棗,”銘鈺希望從她嘴里得到二姐的消息。

  “二棗?不知道,不過我聽他們說起過,兩三年前有一個少女,她死也不從老山鷹,并且用彎刀刺傷了老山鷹,只穿著內(nèi)衣從這里逃出去了。不過她跑進了那棱格勒河谷,據(jù)老山鷹說,人要是進了那個河谷就沒有活著出來的?!庇嘀τ坝窒肓讼耄骸皬哪且院罄仙晋椌宛B(yǎng)了幾條藏獒”

  “外面很冷,你找些厚衣服穿上,我送你離開這里。我?guī)У挠惺謾C,你可以給你家里人打個電話,讓他們來附近接你,”銘鈺為她想的很周到。

  送走余枝影后,從那個還被卡在狗籠里的保鏢的腦海記憶里,肖銘看到了二姐,二姐好剛烈!

  ……皮鞭抽打聲、二姐尖叫聲、老山鷹氣急敗壞的怒罵聲……。二姐渾身血痕,身上只穿著內(nèi)衣,手拿一把藏刀從小樓后窗跳到地上,向河谷山口跑去……

  銘鈺臨走前對著這個保鏢的后心狠踩了一腳!

   走進昆侖山口的那棱格勒峽谷,那天蔚藍幽幽,白絨絨的云朵一會像胖人的笑貌,一會又像仙女舒袖,白云映襯下的雪山層巒疊嶂,而雪山下的綠松成林綴雪,其間有冰封的小河像一條蜿蜒的玉帶伸向山谷遠方。

  如此遠勝于畫卷的美景怎么會和死亡聯(lián)系在一起呢?銘鈺倍感困惑!他沿著小河向前探尋,越往里走峽谷越窄,當(dāng)走過兩山相夾的一個谷口時,在小河灘邊,他看到三副梅花鹿的骨架,一副大的和兩副小的,想必是鹿媽媽帶著兩只小鹿。大鹿頭骨有彈孔,顯示是被人槍擊致死,而那兩只小鹿骨架均倒伏在大鹿骨架的腹部,骨架無傷痕。銘鈺推斷:母鹿被擊斃后兩只小鹿不愿離開,還在依偎著母鹿吮吸,最后凍餓而死!但是什么人擊斃了母鹿呢?

  銘鈺邊往前走邊四下觀望,前面有一大片草地,草地現(xiàn)在雖然被薄雪覆蓋,但能看出夏季一定是綠草如茵。銘鈺用腳在上面試探著踩了踩,發(fā)現(xiàn)薄雪下面非常松軟,找了根長木棍往下捅,長木棍竟然沒有探到底,顯示草地下面全是深深的泥沼!在草地一側(cè),看到一把步槍的木柄豎著露在上面。銘鈺猜測:持槍的人擊斃母鹿后不慎踏到草下的泥沼,葬身于此!

  繞過這片草地,左邊半山坡上是一松林,在松林深處,有一大片像是被雷擊燒殘的松樹,而樹下赫然橫陳著六具人的炭黑尸骨!估計都是雷擊致死!從地上散落的行李器材看,這是一支考察隊!

  銘鈺剛看到前面草地下的泥沼,現(xiàn)在又看到這片松林里的慘景,開始明白人們?yōu)槭裁窗堰@里叫做死亡谷,心開始一陣陣發(fā)緊!三年前二姐逃進這個河谷,看來真的兇多吉少。他登上一座坡頂,對著看不到盡頭的河谷大聲呼喚:“二姐――!我是你弟弟銘鈺――!我來找你了――!你在哪里啊――!”河谷回響起綿延的回聲。

   白雪覆蓋了塵埃卻也掩藏了人鬼的蹤跡,銘鈺只能深一腳淺一腳的向河谷縱深探尋。

  拐過一個山坳,在這冰天雪地里前面出現(xiàn)大片蒸汽氤氳。這是一個方圓數(shù)十畝的橢圓水面,水下不斷有咕嘟嘟的水泡上冒,看得出這是地下熱泉蒸騰的熱水,導(dǎo)致整個水面沒有結(jié)冰且水汽籠罩,岸邊竟還有茵茵綠草。

  走進后銘鈺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片水面雖然清澈卻泛著某種異味,四周草地上竟遍布人和動物的骸骨!仔細(xì)查看,這些骸骨鮮有傷痕,顯然不像受外傷而死,那是怎么死的呢?中毒?!想到這里他趕忙向后退,直退到百米之外。

  此時銘鈺先是感覺一陣陣胸悶惡心,后感覺一陣陣眩暈,腿一軟,癱坐到雪地上!

  在腦海里肖鈺道:“那水蒸氣有毒,我們中毒了!”

  “是,要找到解毒的藥,不然很危險!”肖銘此時很理智。

  “四處冰天雪地到哪里去找???”肖鈺有些泄氣。

  “會有辦法!”肖銘總是那樣自信樂觀。

  銘鈺忽然看到有一匹草原孤狼從一座小山包后面躍出。這匹狼毫無顧忌的跑到那片水面邊上,挑了一根動物的骨頭叼在嘴里又跑回了那座小山包后面。

  這匹狼為何不怕中毒?銘鈺強忍著頭暈,站起來爬上那座小山包,他看到那匹狼是一匹公狼,正在一處被扒開的土石堆上舔舐紅土。難道這些紅土能解毒?銘鈺感覺有了希望。

  那匹狼抬頭看到銘鈺,兩只血紅的眼睛露出兇光,呲著鼻子低吼著亮出獠牙,擺出一副隨時要撲上去把人撕碎的兇象,但與銘鈺目光一對視,這狼便被嚇得倉皇跑開。

  銘鈺上前抓起一捧紅土,先是嗅了嗅,然后用舌尖舔了舔,立即覺得腹中的惡心減輕了許多,于是又吃下了些許紅土,感覺雖因食用紅土使腹中有些不適,但中毒的癥狀卻消失了。

  銘鈺抖落手上的紅土正要走,突然覺得身后有腥風(fēng)襲來,未及轉(zhuǎn)身,立馬用右腿朝后猛蹬,只聽“嗷”的一聲,偷襲的狼被蹬的滾下了土包。

  那狼踉蹌著又立起來,并未逃走,反而圍著山包似乎很焦急的打轉(zhuǎn)。

  銘鈺明白了,這匹狼也中毒了,為了保命,它是要不顧一切的過來舔舐紅土解毒。念這匹狼給自己提供了解毒的辦法,銘鈺后退著讓出了土包,這匹狼則急不可待的跑上來舔舐紅土。

  繞過這片有毒的地?zé)崴?,行至中午,銘鈺步入了一片山坡上的亂石林。

  這片石林,亂石嶙峋,遍布山崗,有的巨石高達數(shù)丈,象是身披白袍的大將軍,威風(fēng)凜凜、昂首屹立!有的則象是佝僂的丑陋巫婆蜷伏在地。

  銘鈺躺到一處兩巨石的夾縫下歇息,思考在這兇險的河谷里怎樣才能找到二姐。微風(fēng)稍住,銘鈺敏銳的覺察到有野獸潛伏的細(xì)喘聲,他微閉雙眼祥裝沉睡。還是那匹狼,竟然長途隱蔽跟蹤到了這里,而之前銘鈺卻絲毫未能察覺,可見此狼多么狡詐頑強!

  狼壓低前身,悄無聲息的靠近,突然張開大嘴朝銘鈺的脖子咬去!眼看狼牙襲來,銘鈺的右手食指迅疾刺入狼的左眼,這狼慘叫一聲向后躍開,疼得狼頭朝石頭上噗噗亂撞,狼眼窩里溢出的血把那塊石頭都染紅了半邊。

  銘鈺站起來看著這匹痛苦不堪的狼,肖銘心想這匹狼如此兇惡,以往不知吃過多少人,它的腦子里會有什么記憶呢?想到這,肖銘僅從狼的一只右眼攝住了狼的魂。

  這是肖銘第一次攝魂進入動物的腦海。翻看狼的記憶,他看到:它在狼群中為了爭奪頭狼的地位與頭狼殘酷的打斗,最后實力不濟敗下陣來,被狼群追逐驅(qū)趕,就連它的同胞兄弟都撕咬它追逐它,它逃進了這個河谷狼群才停止了追趕;他看到:它盯著一位騎著馬迷路的牧羊人跟到一處崖壁旁,那個牧羊人剛從馬上下來它便撲了上去!他看到:它跟蹤一位手持彎刀、渾身**而又滿身傷痕的女孩,它見那個女孩進了一大片松林,正要跟進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頭頂?shù)臑踉茲L滾壓來,驚雷中轟隆隆的雷鳴,一道道刺目的閃電劈向松林……

  肖銘剛回到自身,那匹狼便已呲著牙猙獰痛苦的橫倒死去!

  “看到二姐了嗎?”肖鈺急切的問!

  “看到了,二姐她進入了雷區(qū)!”

  “雷區(qū)?”肖鈺不敢想。

  “雷電――雷電――,也許二姐她――”

  銘鈺“哇”的一聲大哭起來……

  第二天上午銘鈺才在河谷中部找到了那片大松林。松林里到處都有新生的小松樹和雷擊燒毀的樹干,地上散落著數(shù)不清的人和動物被燒黑的骸骨,有的骸骨已碳化,可見雷電之強烈!從遺落的不同時代的雜物看,這些在此遇難的人古今都有。

  這么多燒黑的骸骨,有的覆蓋著樹縫間落下的薄雪,有的則散落在衰草間,哪一具是二姐的遺骨呢?銘鈺悉心分辨,但找到天黑也未找到,只好放棄,離開了松林。

  這天老山鷹回到別墅,看到院門大開,豢養(yǎng)的藏獒和其中兩個保鏢都已不見,她騙來的女人也跑了,只有一個保鏢被卡在狗籠子門下奄奄一息。他想不出這是誰干的,只感到或有大禍臨頭!他急忙駕著他的越野車離開這里,但途經(jīng)那棱格勒山口時他突然感覺神情恍惚,只好停車。

  他下車來想清醒一下,卻恍恍惚惚看到前面一位超美少女向他微笑招手。他內(nèi)心中的好色本性使他鬼迷心竅的跟著少女走去,走了良久,走到一片白雪覆蓋的草地上,再看那超美少女,那少女站在山坡上正怒視著他!忽然有涼風(fēng)吹來,他打了一個激靈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站在河谷泥沼的草地上,轉(zhuǎn)身想跑,雙腿已開始下陷。他趴到草地上掙扎著想抽出雙腿,但越掙扎則陷的越快,最后草地上只留下了一頂灰色氈帽。

寧老漢

本章描述的奇谷即“那棱格勒峽谷”真實存在,位于青藏高原昆侖山區(qū),有傳說中的“死亡之谷”之稱,也有人稱此處為地獄之門!經(jīng)科考,這是一強磁場區(qū),有許多不解之謎等待人們?nèi)ソ忾_。本章講述銘鈺在尋找二姐的過程中,在此經(jīng)歷的奇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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