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南軍隊?”
一聽西南軍隊這四個字,童立陽的臉色瞬間變了,手中的雪茄都因為拿不穩(wěn)掉在了地上。
童立陽死死地盯了盧本義幾秒鐘之后,他連忙搖頭說道:“不!不可能!”
“石家我調(diào)查過,石家的三代只有一個小女孩,根本沒有男丁,他絕對不是石家的人!”
童立陽幾乎是用喊的把這幾句話,用肯東的語氣喊了出來,似乎是為了向江塵證明什么。
“噗!你特么還真是煞筆啊?!苯瓑m無語地說道,“你怕是忘了石老爺子除了有一個兒子,還有一個女兒,他女兒嫁給了盧家,而他就是盧家和石家唯一的孩子,盧本義?!?p> 在江塵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,童立陽嚇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(fā)上,掉在地上的雪茄烤著毛絨絨的地毯,發(fā)出了一股股的燒焦味。
江塵皺著眉,端起了一杯水,潑到了童立陽臉上,水流濺在了地毯上,把那點火苗給熄滅了。
江塵的舉動,讓童立陽身后的保鏢們都往前走了一步,拔出腰間的武器對準了江塵和盧本義,一臉警惕,好像江塵要是再做什么,他們就射擊子彈了。
這突如其來的一杯水,澆醒了童立陽,他猛地回國了神來。
童立陽一臉驚恐地看著江塵和盧本義,然后對身后的人急忙吩咐道:“快!趕緊地去給盧公子解開繩子!”
“不!你們都起開,讓我來。”童立陽連滾帶爬地來到了盧本義面前,然后手忙腳亂地給盧本義解開繩子。
童立陽一邊解繩子一邊顫顫巍巍地對盧本義解釋道:“盧公子對不住對不住,是我認錯了人,是我沒有調(diào)查清楚,是我冒犯你了,你大人有大量,饒過我吧。”
好不容易童立陽把盧本義的繩子給解開了。
盧本義的手腳恢復(fù)自由后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一腳踹在了童立陽的肩膀上,把童立陽發(fā)給踹了個踉蹌,跌坐在了地上。
隨后盧本義解開貼在自己嘴巴上的膠帶,然后又是沖上前對著童立陽猛踹幾腳,一邊踹一邊罵道:“臥槽你大爺?shù)?,你特么算個屁啊,竟然敢暗算老子!要不是老子老實,是不是這回已經(jīng)被你們給弄死了?童立陽,你們刀斧幫膽子很大啊,是不是要把天給捅破一個窟窿?”
童立陽身后的保鏢剛要行動,就被童立陽給攔住了,童立陽被踹了這么幾腳,愣是一點抱怨都沒有,他只是語氣卑微地說道:“盧公子,對不住對不住,你打我消消火吧,你要是覺得不解氣,你就再打我兩下好不好?千萬別生氣,千萬別生氣?!?p> 盧本義抓著桌子上的煙灰缸,對著童立陽的腦袋就要砸下去。
但是煙灰缸在距離童立陽腦袋還有十幾厘米的地方停下了,盧本義冷著臉把煙灰缸放下,對著童立陽道:“好了,你走吧?!?p> 童立陽不敢置信地看著盧本義,沒想到這樣就結(jié)束了。
“這樣就結(jié)束的話,心里氣不氣?心里的怒火就能消散了嗎?”江塵抽著煙順手在煙灰缸里彈了彈,看著盧本義問道。
盧本義冷著臉說道:“那我要怎么辦?難道我還能打死他?”
江塵拍了拍盧本義的肩膀:“得罪你的人,你就要狠狠地打他,就算打死了也沒關(guān)系,你就得讓他知道,以后再也不能來騷擾你,這樣別人看了以后,也會害怕?!?p> “面子不是被人給的,是要自己掙的,你不強勢,沒有人給你讓路,這個世界就是這么殘酷,你現(xiàn)在是石老頭的外孫,別人最多笑話笑話你,但是以后呢?你還能頂著這個身份過一輩子嗎?你要讓被人笑話你一輩子嗎?”
“盧本義,恥辱是需要自己親手去洗刷的?!苯瓑m的聲音如同蠱惑一般在盧本義的耳邊響起。
盧本義的眼睛瞬間變得很紅,隨后,盧本義操起他剛才放下的煙灰缸,對準童立陽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。
“??!”
童立陽慘叫一聲,腦袋瞬間頭破血流。
“我草擬大爺!敢到爺爺頭上動土,你就不怕死嗎?我草擬大爺?shù)?!”盧本義翻來覆去就是這么幾句話。
但是盧本義的手上卻沒有停下動作,那個煙灰缸一次一次地在童立陽的腦袋上砸下去,直到煙灰缸在童立陽腦袋上砸的粉碎。
碎片也扎入了盧本義的手掌中。
但是盧本義一點也感覺不到痛,他把手中的碎片扔到地上去,然后看著江塵,眼中閃動著瘋狂的神色。
“江哥,我做到了!我做到了!”盧本義對著江塵大喊道。
這是盧本義第一次仗著自己的身份打人,而且一出手就這么兇狠。
江塵的唇角勾起了一個笑意:“不錯,不過下次注意點,別傷到自己?!?p> 說著,江塵隨手從窗簾上扯下來一塊布條,給盧本義包住了手掌。
雖然盧本義受了傷,但是癱在地上的童立陽傷的更重,他的腦袋骨頭都快被砸碎了,被打的頭破血流的,整張臉上都是從頭頂留下來的血。
“等等!”被打成這樣的童立陽還有力氣喊住江塵和盧本義。
江塵轉(zhuǎn)過頭來看著童立陽:“童立陽,我知道你為什么要找我來,童九匪死了后,你們刀斧幫的下一任繼承人是不是要變了?你想讓我?guī)湍?,把你扶上位對不對??p> 童立陽瞪大了眼睛,剛才知道盧本義的身份都沒有讓他這么驚訝。
只是童立陽不知道,自己的內(nèi)心想法,江塵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你的想法很好,但是你得讓我看到你的誠意,相信你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知道我的電話了,下次想找我就直接一點,別動我身邊的人,要是再有一次類似的事情發(fā)生,我可不敢保證你能活著離開。”
說完這些話后,江塵帶著盧本義離開了包廂。
走出酒吧后,江塵還沒走到勞斯萊斯跟前,盧本義就爆發(fā)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聲。
“啊啊?。〗?!我做到了!你看到了嗎?我做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