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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魚崩人設(shè)后成了頂流

111 我現(xiàn)在難得安心

咸魚崩人設(shè)后成了頂流 江面面 2118 2021-05-21 18:00:00

  車子還在行駛,有點兒緩慢,又有點兒顛簸。

  余未萊睡了個飽覺方才轉(zhuǎn)醒,伸了伸胳膊腿,舒坦了幾分。

  她下意識摸出手機想看看時間,剛摁亮屏幕,就彈出一條電量極低即將關(guān)機的提醒。

  “你昨天沒幫我充電嗎?”

  她一邊問旁邊的沈司珩,一邊拿過包來翻找電源線。

  “嗯?!鄙蛩剧耦┧谎?,輕咳一聲,“忘了?!?p>  余未萊翻了半天無果,便把包包里的東西都倒在雙腿蓋著的毯子上。

  “嘩啦啦…”

  錢包、口紅、墨鏡、耳機、車鑰匙…甚至連套套都有,就是沒有電源線。

  她問:“你車上沒備電源線嗎?”

  “嗯?!鄙蛩剧駪寺?,怕她不信又補加一句,“這臺車不常開,不確定還會出什么問題?!?p>  聽他這話,余未萊慌得一匹,抬頭望了望車窗外的空曠土地和蜿蜒山路,再問他,“沈司珩,這是哪兒?”

  “不小心開錯路了?!鄙蛩剧癫换挪幻?,冷靜如常,“別怕,再往前走走?!?p>  正說著,越野車猛得顛簸一下,突然停了。

  “拋錨了?”

  沈司珩面不改色,俊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緊張,“真是太不巧了?!?p>  余未萊連問幾句,“哪的問題?能修好嗎?要不要打電話叫救援?”

  沈司珩停了一會兒,說道:“昨天太投入,我的手機也忘記充電了?!?p>  “……”余未萊眨了眨眼睛,“所以呢?”

  “看運氣。”男人說,“也許大概可能…會有人來也說不準?!?p>  就問這話他自己信嗎?

  沈司珩淡定得很,一臉輕松自在的打開車門下了車,繞到副駕駛,幫她打開車門,抱她下來。

  余未萊四下望了望,一望無際的曠野和遠山,夏日里濃烈的綠色生機,層巒疊翠,景色極好,卻無人煙。

  “沈司珩?!?p>  她回頭望向那位已經(jīng)很快適應,并隨遇而安的從后備箱里卸東西的男人。

  “我們要在這里過夜?”

  “看來是的?!?p>  沈司珩笑了笑,給她寬心,“別擔心,車上有食物和水,撐3天沒問題?!?p>  “……”余未萊,“你是認真的?”

  “認真?!?p>  他在車里備了帳篷、折疊桌椅、灶具…,完全一副有備而來的樣子。

  余未萊放棄掙扎,認命得走過去幫忙。

  兩人合作搭好了車頂帳篷,她躺在里面感受了一下,還蠻結(jié)實的,應該不會半夜掉下去。

  再下來時,沈司珩已經(jīng)起灶準備烹飪,野個炊而已,人家?guī)У檬巢?、餐具、鍋碗一應俱全,啥都不缺,特別講究。

  呵呵…

  記得帶這些有的沒的,不記得帶電源線?

  余未萊腦袋瓜子一靈通,就有點兒明白了。

  臨時廚房,總歸不太方便,連沈司珩這個游刃有余的“廚房大藝術(shù)家”,也表現(xiàn)得有些不夠忙的,一直挺不客氣的使喚她。

  “余未萊,過來,幫我把袖子挽好。”

  “余未萊,我下巴有點兒癢,來撓一下?!?p>  “余未萊,張嘴,嘗嘗沙拉的味道可以嗎?”

  ……

  特么的她就想安靜地剝一頭大蒜,就陀螺似的被他叫來叫去,讓她很不耐煩。

  但轉(zhuǎn)念一想,人家供給著口糧,她總不能當個“白吃”,幫幫忙也是應該的。

  就忍氣吞聲了。

  牛排的香味在“滋滋”的聲響中飄了出來,她一面洗盤子,一面吸了吸鼻子。

  心情不錯,難得恭維他兩句。

  “沈司珩,要是你不做商人,做個簡單的掌廚師傅,也一定能闖出屬于你的一片天?!?p>  說完她就覺得這話有點兒傻,人家放著好好的富商大老板不做,做什么師傅闖什么天,累不累?

  沒奢望他會給出什么好聽的回答。

  “嗯?!鄙蛩剧竦故峭ε浜系脩寺?,抬頭看她一眼,“我只想知道,在你心里闖出屬于我的一片天了嗎?”

  余未萊眨了眨眼睛,挺老實地回答:“天闖沒闖出來我不清楚,飯量倒是真闖出來的。”

  沈司珩瞧著她,唇角的笑意肆意綻開,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。

  是真tm好看。

  她只覺心跳漏了一拍,手里的盤子“啪嘰”掉在草地上,還好沒摔碎,趕緊拿起來重新擦洗了一遍。

  太陽的熱量漸漸收起,露出紅彤彤的顏色,圓盤似的夾在遠山之間緩緩退場。

  余未萊飯飽之后四處溜達,站在坡上看風景。

  沈司珩走過來,并肩站定,遞了杯紅酒給她。

  夕陽西沉,雙影相宜。

  周圍寂寂無聲,連蟲鳴鳥叫似乎都歇了。

  余未萊觸景生情,開口問他:“遠離人群,沒有手機,沒有消息,你會不會感覺很恐慌?”

  沈司珩伸手攬住她的腰肢,輕輕抿了一口紅酒,“我現(xiàn)在難得的安心?!?p>  她默默無言,莫名有些心疼。

  即便如沈司珩這樣光鮮又高高在上的人物,也會有難以啟齒的黑暗與恐懼吧。

  自古商場如戰(zhàn)場,爭名逐利,爾虞我詐,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下摸爬滾打,陷陣沖鋒又怎么會安然無恙,毫發(fā)無傷?

  想到這里,她很想給他安慰,轉(zhuǎn)身想要主動抱一抱他。

  然后,男人又在她頭頂說了一句。

  “不用擔心做得時候被打擾,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…”

  余未萊只覺一盆冷水從天而降,透心得涼!

  特么真沒法交心。

  她沒忍住,直接推開他要走,不解氣走了兩步又退回去,大著膽子在他腿肚子上踢了一腳。

  沈司珩瞧著她魅笑,剛才那話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有意的,真是搞不懂他。

  下一刻,男人一把將她拉進懷里,大手扣著她的脖頸,低頭忘情地親吻。

  唇齒間混著紅酒的果味芳香,令人醉死方休…

  深思熟慮地準備了那么多東西,到底還是疏忽了。

  沒帶殺蚊器。

  山里蚊蟲實在太多,也不知道從哪里飛進帳篷的,耳邊成群結(jié)隊的蚊子在瘋狂地嘶叫。

  人工拍蚊子無果,索性就放棄了。

  余未萊不耐煩的捂住耳朵,要說這蚊子真夠有意思的,你咬就咬唄,還非得在耳邊嗡嗡嗡的煩人,實在是過分的很。

  沈司珩側(cè)躺著,單手撐頭微微支起身子,先拉了拉身上的毯子,又揮手幫她趕蚊子。

  余未萊的腦袋往他懷里埋了埋,有一會兒不動了,似乎是睡著了。

  沉寂的夜晚,天地之間,只有他和身邊的女人,還有蚊子。

  他沒了睡意,心甘情愿地給她趕了小半宿的蚊子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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